拜先做拜师大礼,日后束脩我再添补上。”
对面原本好好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似乎是吓了一跳,弹跳起来,摆了摆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重重叹了一口气便跨出门槛。
“我每日都会晨习,学不学在你!”
重时说这话时已经拐向了另一头自己的屋内,大嗓门却着实浑厚,江映月这边还清晰可闻。
温熙连忙去扶起江映月,小姑娘腿部的划伤又浸血出来,却不知胸口的伤势如何了。
温熙一个头两个大,眼看着太阳西斜,到饭点了还未做好吃食,这倔强的小姑娘又给自己折腾坏了。
“辛苦姐姐,我不碍事的。”
“疼不疼啊?”
江映月小脸皱在一起,温熙只觉得心中愈发愧疚,眼泪吧嗒吧嗒又开始落:“都怪我,都怪姐姐。”
江映月看着温熙,突然想起来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姐姐,那时姐姐出嫁,自己也哭得这般撕心裂肺,姐姐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哄她不哭。
江映月抬手尝试拂去温熙的眼泪:“姐姐不哭,映月不疼的。”
只可惜姐姐出嫁后不到两年难产去世,她再也没有姐姐了。
老天垂怜,又赐给她一个姐姐,还是个爱哭的姐姐。
温熙重新为她包扎好了伤口,又去端了稀粥喂她,再如法喂她喝下汤药,端了其他吃食去给重时,饭后才得闲空休息。
江映月望着倚坐在门槛上的温熙,在睡意席卷之前终于看了一眼最后一抹晚霞,那样遥远和荒芜,不过姐姐坐在那里,仿佛淡却的晚霞也变得温柔和鲜亮了。
一切好像又好起来了。
……
“事情处理得如何了?”穆王刚刚批改完太子的课业,现下正捧着一卷书在读。
侍卫行了礼才站起来,他方才抬起头,一双眼睛清明有神,可不正是千朔?
“回殿下,都已安置妥当,他家嫡女日后可为殿下所用,只是皇帝这边恐怕不好遮掩……”
穆王眼神没有偏移书卷,只是声音微凝:“皇帝鼠目寸光,即使知道我筹谋这许多,他也不会杀我的,况且,他只有李承继一个儿子,他也不敢杀我。”
千朔微微躬身:“殿下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