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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风满楼

    “啊?真给丢门口了,哈哈哈哈哈。”

    “精彩精彩。”

    “孙家呢,是什么反应?”

    探子压低身体,详实禀报道:“将画舫老板接进了门,发了好一通脾气,说定西王是在打他们的脸,绝不能这样算了。”

    三皇子李卓笑得乐不可支。

    “就只说了定西王,没提我六弟?”

    探子:“提了几句,不多,重心还是在王府身上。”

    “也是,这两年来,小六活似跟岑砚的手下一样,指哪儿打哪儿,发作也是岑砚发作的,再加上……估计已经明白了,主事的是岑砚。”

    “啧,小六倒是隐身了。”

    说到此处,李卓笑意又淡了,不知想到什么,面上带了两分不快。

    喃喃道:“先是有淑妃,淑妃走了又有父皇的愧疚,就连出来巡盐也是……哼,好福气啊,羡慕不来。”

    边上的幕僚讨好道:“您与六皇子的追求不一样,若是您想当富贵闲人的话,也不必经历这些,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太顺当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李卓懒懒挑了挑眉,对这番话没什么反应。

    幕僚深知李卓脾气的反复无常,拍马屁不见讨好,便闭了嘴,怕继续下去,拍到了马腿上,那就不美了。

    李卓看向探子:“怎么不走,还有情况?”

    探子:“还有个小事。”

    “画舫的老板没留在孙府,据埋在孙府的眼线说,孙家是想挽留的,但是他拒绝了,执意回自己的府里养伤,后续孙家着人送他回了府。”

    李卓的扇柄敲在了手心,细细思量。

    听着是一件小事。

    就是不知道……

    李卓很快有了对策,“着人盯一下那个老板,看他后续有没有变卖家产的情况。”

    幕僚:“您觉得他怕了?意图要离开?”

    李卓:“不知道,且看吧。”

    让孙府的探子离开了,不一会儿,扎根于知州的府邸探子又进来了。

    李卓一一听完,对目前的形势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其实来了江南这么久,洪灾来时,躲出去的时间他也不是一味的躲懒,而是去做了这些眼线的布置,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很有必要的。

    李卓:“对了,最近上京没什么消息吗?”

    幕僚:“有两桩,今早回来的消息。”

    “陛下吃了八皇子进贡的仙丹,身体大好,早朝已经连开了月余未曾中断,有意召见炼丹的方士,进行赏赐。”

    “另一件,四皇子在早朝被陛下当众斥责,据说骂得很厉害,让四皇子有些下不来台。”

    李卓:“犯了什么错处?”

    幕僚一一道来,李卓沉默。

    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盛武帝就是逮住了没放过。

    半晌,喃喃,“父皇的脾气也是越来越不好了。”

    “当然,也可能只是看我们不顺眼罢了。”

    “等等,再等等吧,等此间事了,便快了……”

    *

    李卓在自己府里听情报。

    换到王府,庄冬卿也扯了张纸,拿炭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与之不同的是,李卓听的是当下的情报,而庄冬卿梳理的,则是书里每个人的剧情。

    太子早已身死。

    老五不起眼,在他们离京后,因着万寿节的事,也被圈禁了起来。

    李央目前跟着他们,成长看着也有一些,但到底成长了多少,庄冬卿把不准。

    在6的后面庄冬卿画了个问号。

    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上的那些剧情,暗中谋划,大事倒是没落下,但是细节执行到什么地步,庄冬卿又不知道了。

    哦对,近一年八皇子在上京冒了个头,因为进贡仙丹一事。

    但仙丹按理不该这么早就出来。

    这个是快大结局时候的事情了。

    “在干什么?”

    背后忽的一声,庄冬卿打了个激灵,回头看到是岑砚,抚了抚胸口吐气:“你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

    岑砚指了指床上睡得正香的岑安安,庄冬卿:“……”

    好吧,原来是算准了小崽子的作息。

    但岑砚来得正好,庄冬卿拽着人坐下,问他:“我听你们说,陛下近来身体好了很多?”

    岑砚脱了鞋,在小崽子日常玩耍的垫子上,靠着庄冬卿坐了下来。

    “回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庄冬卿:“可是……”

    说了两个字又打住了,岑砚疑惑看着庄冬卿。

    可是盛武帝的身体不该好转。

    又或者说,不该在这个时候好转,太快了。

    庄冬卿嘀咕,“仙丹真的能强身健体吗?”

    岑砚:“你问我?”

    “说说你的看法?”

    岑砚也不藏着,“我觉得不能。大多都是骗人的。”

    “要是真能长生不老,方士为什么自己不吃?”

    庄冬卿点头。

    岑砚对仙丹的看法还是很清醒的。

    想了想,大胆问道:“你觉得,如果,我说如果……”

    “嗯,你说,紧张什么。”

    在庄冬卿自己想抠手前,岑砚握住了其中一只。

    庄冬卿:“可能会有些,忤逆。”

    岑砚轻笑一声,“天高皇帝远的,自家家里说话怕什么,我瞧你惹我生气的时候,倒都没有这般忐忑。”

    “……”

    庄冬卿握了岑砚一把,严肃道,“说正经的!”

    “嗯,那你说。”

    又咽了口口水,庄冬卿:“你觉得李央,现在如何了?”

    岑砚愣了下,听懂了,想了片刻,“你是想问……”

    “我的看法,一般般吧。”

    “没有老四身份高

    ,也没有老三心眼子多,更没有八皇子会谄媚。”

    “正常情况下,陛下不会考虑他。”

    “但如果真的是他,后续应该会好。”

    庄冬卿没听懂:“什么意思?什么后续?”

    岑砚慢慢解释道:“如果真能坐上去,应该会稳当。”

    原因还挺简单的。

    “其实有些时候,能成事的,都是非常之法。”

    “你别瞧我处置了那么多官员还有宗亲,有些时候吧,真要老老实实地来,所受掣肘太多,八年十年都不一定能做出东西来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虽然他们都有问题,但用好了位置,同样都是能臣。”

    “眼下,朝堂里这种人可不多了。”

    随着衰老,盛武帝越来越多疑,重臣杀了一批又一批,现在能留下来的,不是老实木讷的,便是极有眼力,格外小心谨慎的,对盛武帝管理当然很方便,但是……

    “各个尸餐素位,长此以往,今上是高枕无忧了,但大盛的江山怎么办呢?”

    “李央在搞谋略上是差了点,但是肯学,还学得比较快,如果是他的话,应当能弥补一些近年朝堂上的损失。”

    打江山和守江山还是很不一样的。

    守成之君,无过便是有功。

    别的岑砚不清楚,这点李央是能做到的。

    庄冬卿奇怪:“其他几个皇子做不到吗?”

    岑砚:“就我瞧着,我觉得悬。”

    “老四和太子相似,过迂了,其实这种性格也不坏,但他是那种,从小就有大抱负的人,对自己有很高的期待,当然这也没错,但如果能力跟不上,后续怕是会像太子一样,出发点都是好的,但总是办得让人发笑,这就很麻烦了。”

    哦,眼高手低,确实。

    国家不是什么能拿来试验的公司。

    现代富二代创业失败了,还能申请破产,若是管理国家失败……亡国?

    庄冬卿:“……”

    庄冬卿:“李卓呢?”

    岑砚:“老三啊,搞小把戏厉害,正道是一点不沾。”

    庄冬卿回忆了下,似乎是的,三皇子躲祸厉害,办事的话,就那样吧。

    如果厉害,也不至于万寿节给办砸了。

    岑砚:“至于八皇子,我同他接触不多,但这两年上京回来的消息,我感觉他只是借着时势起来了,若是没有方士没有仙丹进贡,谁能知道他。”

    说到此处,岑砚忽道:“老四最近被陛下当着朝臣狠狠申斥了一番。”

    庄冬卿:“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差事出了点小问题,症结却不在上面,症结还是在请立太子。”岑砚一语道破,“陛下现在恐怕一心扑在长生不老上了,对方士炼丹抱有很大的期待,这种时候朝臣请奏立太子,不是扎他心窝子吗?”

    “什么太子是一国之本,不立太子国本不稳。”

    “这些陛下明面上虽然不会反对,但心里肯

    定是不喜的。”

    “老四这点都看不清楚,朝臣上奏一波又一波的,陛下又怎么会待见他呢,没瞧着老三都跑出来了吗?”

    话头一顿,岑砚面上又有了几分沉郁。

    庄冬卿敏锐:“怎么了?”

    被岑砚紧握住了手,低声道:“其实,按理老三不该这种时候离京……我总觉得背后还有些什么,但目前还没想透……”

    “而且我感觉,他所求的应该就在杭州……”

    水患的时候,老三动不动就不见人影,但自从下了船,他就变得很勤快了,与岑砚还有李央同进同出的,没有一次耍过皇子派头,这不像他。

    庄冬卿:“你担忧吗?”

    岑砚静静看了庄冬卿一会儿,忽然笑了下,带着些自嘲道,“准确来说,我有些害怕。”

    庄冬卿愣了下。

    岑砚:“是不是不像我会说的话?”

    确实不像。很不像。

    摩拭着庄冬卿的手,岑砚蓦的在他手背上落了一吻。

    “人其实是很脆弱的,老三又是不择手段的人,我有些担忧你和安安。”

    就算是护卫做得再好,很多事情,就是没个准的。

    常年生活在上京的暗面,岑砚可太了解中间可能出些什么岔子了,从食物水到护卫马车……

    庄冬卿默了一瞬,轻声道:“不会的,他有求于你,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道理是这样。”

    后面的晦气话岑砚打住了,不想多说。

    只看着庄冬卿,郑重道:“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不慎落入了险境,能不要为他人着想,就当是为了我,尽力地活下来,可以吗,卿卿?”

    那眼神包含的东西太多,太重,瞧得庄冬卿心里难受。

    他点了点头。

    岑砚放松下来,再度亲了下他的手背。

    *

    画舫的事以孙家上门,做小伏低主动交代情况,主动退让,作为结束。

    借此,从孙家的盐务账目上,岑砚和李央也窥见了部分盐务症结所在。

    后几日,知州主动邀请钦差们巡查各大盐场,岑砚李央同意了。

    第一个盐场就在杭州城内。

    想知道情况,庄冬卿跟着一道去了。

    去了庄冬卿便后悔了。

    无他,若有似无的,李卓一直在打量他,视线瞧得他有些心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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