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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皇子龙傲天10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就连乐师都停止了奏乐,只剩下安王府世子的小奶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来呀~快活鸭~”

    又转了两圈后,岁岁没听到丝竹声,下意识想停下脚步看看是怎么回事。

    脑袋晕乎乎的再加上转了两圈,直接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或许是因为喝多了酒再加上衣服穿得厚,倒也没感觉到疼,甚至还挥着小手招呼屏风后的乐师们。

    “接着肘乐哇!”

    这小萝卜头的身份的确尊贵,再加上安王殿下如今就在旁边,宾客们就算是想笑也不敢太过分。

    赫连君泽起身走到岁岁的面前弯腰把他抱起来,顺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丢脸,甚至顾不上他居然背着自己偷偷喝酒这件事。

    岁岁被爹爹抱在怀里,手臂依旧在空中乱挥,看样子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

    在闹出了这件事后,赫连君泽也没心思细究照黎国的事,干脆直接带喝醉酒的儿子回府。

    毕竟父皇才是万寿节的主人公,带着照黎国进献的美人离席,今夜想必是不会再回来了,就算离开也不妨事。

    先是陛下,又是安王,相继离开后宴会上看起来明显变得安静自在了不少。

    回王府后嬷嬷安顿岁岁睡下,赫连君泽让人将大夫给请了过来。

    毕竟岁岁现在还是太小了,他又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就把大夫请过来询问岁岁偷喝了点酒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一次万寿节宴会上用到的是果酒,酒味并不浓郁,还带着一股甜甜的花香。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照黎国公主吸引了过去,就连赫连君泽也没意识到岁岁是什么时候偷喝的酒,只能通过剩下来的酒大概猜出是喝了两杯。

    大夫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小世子,又给世子把脉,检查完后才回答道:

    “并无大碍,只是喝醉了,喂点醒酒汤下去即可。”

    今日赫连君泽去宫中参加万寿节宴会,醒酒汤都是提前准备好了的,端上来后喂岁岁喝了半碗。

    醒酒汤的味道奇奇怪怪并不好喝,醉过去的岁岁小脸皱巴成一团,一直在往旁边躲,好不容易才喂完。

    “呜呜哇!”

    满嘴都是醒酒汤奇奇怪怪的味道,岁岁甚至直接被折腾的睁开了眼睛。

    看见爹爹手上还握着勺子,鼻子耸||动了两下,又砸吧嘴仔细感受嘴里的奇怪味道,生气抬起手握成拳头就挥了下去。

    “爹爹,好fai哇!呜呜,似不似睡睡不让爹爹娶媳妇,爹爹就奇虎睡睡。”

    岁岁肉嘟嘟的白嫩小脸上面满是红晕,眼睛只半睁着,在那里怨念满满控诉爹爹的所作所为。

    “不喝醒酒汤明日会头疼。”

    其实现在岁岁就有些头疼,再加上之前爹爹对他确实还行,混沌的大脑里思绪乱成一团,让他开始忍不住反思了一下。

    真是自

    己误会爹爹了嘛?

    赫连君泽一眼就看出了岁岁脸上的心虚(),伸手捏捏他的鼻子说道:

    小没良心的。

    不?[((),窝有良心,窝大大滴有良心!”

    “在哪?我摸一摸,要是没摸到的话就是没有。”

    说着赫连君泽就伸手触碰岁岁的胸口逗他,岁岁怕痒,下意识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一样缩成一团。

    “窝滴良心,变成蝴蝶,挥走啦!”

    岁岁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跟爹爹比划蝴蝶飞翔时的动作,一直到自己手酸才停下来。

    跟醉鬼是讲不通道理的,小醉鬼也是一样。

    还没说几句话,岁岁就低头呼呼大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赫连君泽吩咐一个侍从夜里守着岁岁,自己则是转身去了书房处理奏折。

    万寿节结束后,也到了附属藩国使臣们离开的时候。

    这日傍晚赫连君泽带着两串糖葫芦回府时,管家面露为难走上前来,将一封拜帖送到了殿下的面前。

    殿下平常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大部分宴会都是不会参加的,送上来的这些拜帖也都是为了面子上好看。

    毕竟安王殿下愿不愿意赏脸是一回事,可倘若他们送拜帖时不送安王殿下的这一份,难免会让旁人觉得他们是不将安王殿下放在眼里。

    而这一封拜帖管家之所以会觉得棘手,是因为这封拜帖出自殿下名义上的舅父。

    在此之前,殿下从未跟照黎国的人有过牵连,这凭空冒出来的舅父,让管家一时间有些拿捏不住殿下对照黎国的态度。

    “不必理会。”

    赫连君泽看见了拜帖上面那个熟悉的名字,想也不想就随手将拜帖扔到了一边。

    照黎国不过是一个根本不起眼的附属藩国而已,既然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从未在他面前出现,那如今也没必要到他的面前来。

    “是。”

    如今由安王殿下掌管朝政大权,身为附属藩国的使臣想要见到赫连君泽的面,也就只有递拜帖这一条路能走。

    赫连君泽不愿意见他,使臣不能在京城停留太长时间,最后只能灰溜溜离开。

    这么多年来的直觉告诉赫连君泽,照黎国的事情绝对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也没有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

    上次在皇宫中那个舅父和赫连君泽交谈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他还真就操心起了赫连君泽的婚姻大事。

    已经过了及冠之年的赫连君泽,确实早就应该成婚了。

    只是因为赫连君泽的母妃早逝,再加上如今后宫也没有身居高位的后妃,陛下之前从未将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才没有人替他张罗。

    或许是因为赫连君泽最近在陛下面前的表现确实不错,皇上在给他挑选王妃这件事上非常用心。

    将整个京城中最出色的几个闺秀画像都递到了赫连君泽的面前,这几

    ()    个人选家世样貌名声教养无一不是极好。

    赫连君泽看了一眼桌案旁边堆积如山的奏折,再看父皇递到面前来的美人画卷,深呼吸一口气后才扯了扯唇角说道:

    “父皇,儿臣对岁岁的亲娘情根深种,她去的早,不能与儿臣白头偕老,但儿臣依旧愿意守她一生。”

    “曾经儿臣同岁岁娘亲在一起的时候承诺过,一生只她一人,还望父皇成全。”

    说完后,赫连君泽朝着父皇一拜。

    陛下轻轻摆手,示意太监将这些美人的画像都拿下去,走到椅子上面坐下,盯着赫连君泽的脸看,似乎是在思考他话中的真假。

    过去了许久后,才开口问道:

    “你此话当真?”

    “儿臣绝对不敢欺瞒父皇。”

    赫连君泽在皇上面前表露的老实人形象实在是太好,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就连陛下都没有任何怀疑。

    “那此事,便作罢吧。”

    说完后陛下就离开了书房,哪怕一直到现在陛下对赫连君泽这个儿子也没有多少在意,甚至烦透了他不同于常人的眼眸。

    之所以走这一回,主要原因还是不想让赫连君泽觉得是自己慢待了他。

    既然赫连君泽并不领情,那他也就没必要继续坚持。

    在父皇走后,赫连君泽将所有奏折都处理好后才准备离宫。

    路过御花园时,一个宫女仿佛不经意般朝着赫连君泽撞了过来,当意识到自己撞的人居然是安王殿下后,急忙跪下磕头求饶。

    赫连君泽攥紧掌心的纸条,示意她起身。

    一直等到宫外上了马车后,赫连君泽才将这个纸条展开,大意是约他明日在冷宫一见。

    当天晚上,一只白鸽落在书房的窗前,赫连君泽从白鸽腿上取下信件,展开一看,上面只写着一行小字。

    【照黎美人】

    照黎国公主异域长相的确美艳,再加上足够年轻,一入宫就得到了陛下的宠爱,甚至以她所属国家的名字为封号,被封为照黎美人。

    自称是他舅父的人送到京城来的美人,约他在冷宫中见面?一整件事情都透露出一股奇怪的荒谬感。

    赫连君泽对于这件事的确心有顾虑,所以第二日他留了一个替身在书房处理奏折,自己则是带着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去了冷宫。

    照黎公主如今已经换上了一身大宣的衣服,比起照黎服饰透露出的热情奔放,看起来明显要端庄许多。

    面上满是疲色,就连厚厚的脂粉都遮不住。

    “安王殿下安好。”

    “有话直说便是。”

    赫连君泽并不打算跟她叙旧,好在照黎公主也同样没有这个想法,轻笑了一声后说道:

    “安王殿下是个聪明人,我最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了。”

    “想必殿下应该能猜得出来,我来大宣别有目的……”

    说到这里时,照黎公主停顿了一下观察赫连君泽的反应,只可惜

    没从他脸上看到丝毫的情绪波动。

    赫连君泽不愿意在冷宫中耽搁太长时间,更没耐心应付照黎公主故意吊胃口的行为,冷着脸道:

    “公主若是不愿说的话,那就此别过。”

    “别。”

    看透了赫连君泽的性格后,照黎公主不敢再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多费口舌。

    “照黎国的国主在暗中投靠了五皇子,将我送到皇宫里来的目的,是想给殿下扣一个觊觎母妃的帽子。”

    陛下老了,所以最忌讳的就是后妃私通。

    每一个年轻貌美的妃子私通,仿佛都像是在指着他的鼻子嫌弃他无能。

    倘若这件事当真被坐实的话,赫连君泽的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毕竟皇子跟后妃之间,甚至根本就不需要捉奸在床,哪怕只是一点捕风捉影的传闻,就够让赫连君泽喝上一壶。

    “公主将这么多事告知于我,目的是什么?”

    照黎公主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满是苦涩。

    “目的……我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

    身为皇位之争中的棋子,按照原本的计划她注定要被牺牲。

    贵为公主却要委身一个岁数大到足以当她爷爷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屈辱,更别提就连死后都不留清名。

    没有棋子生来就愿意做棋子。

    在冷宫中的交谈,赫连君泽信了大半,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吩咐人去查了查五皇子最近的动向。

    当初太子治水归来,最后却意外身亡,对外公开的说法是没有查到所谓的真凶,陛下为了避免伤怀,没有继续追查到底,甚至不许身边人提起。

    摆在明面上的线索指向五皇子,却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加上五皇子是陛下年少时最疼爱的妃子所出,陛下对他多少留了些情面。

    赫连君泽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甚至根本没办法分辨,到底是查不出来,还是父皇根本就不愿意往下查。

    赫连君泽之前查皇兄身亡的真相时,还查到了一些皇室秘辛。

    五皇子因为目无尊长被圈禁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则是因为他给父皇的饮食中下毒。

    父皇一怒之下废掉了他的封号和王爷身份,圈禁在王府中。

    这么长时间里,陛下流连后宫,一心只想让后妃有孕,奈何这么长时间过去后都毫无成效。

    前段时间一个有孕的妃子,甚至被发现怀着的是跟人私通的孽种。

    剩余的这么多皇子里,赫连君泽出身异族,五皇子被废掉封号身份圈禁,其他死的死伤的伤傻的傻,真要算起来的话,最后的太子人选极有可能从他们两个人之间选出。

    如今朝政大权都在赫连君泽的手上,就算他出身异族,一旦登上皇位也无人再敢提出质疑,毕竟史书向来都是由强者书写。

    也难怪,五皇子会兵走险招,用这样龌龊下作的手段。

    赫连君泽想通了这些后并没有打草惊蛇,依旧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

    ,打算给五皇兄来一个瓮中捉鳖。

    父皇年迈,大权在握,如今该着急的人绝对不是他。

    ……

    天气渐冷,陛下又病了一场,在太医的精心照料下,意识倒是还清醒着。

    身体稍微养得好了些后,需要靠着拐杖又或者是太监搀扶才勉强能走上两步。

    经此一事,陛下是彻底折腾不动了,面对再漂亮的美人也是有心无力。

    所以开始盯上了自己的亲孙子,最先想到的就是先太子留下的那根独苗苗。

    陛下的贴身太监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赫连君泽,当天赫连承就被送回了先太子府。

    先太子还在世时住在东宫,离世后东宫就又空置了下来,陛下赏赐下一座府邸,给先太子的家眷居住。

    墙倒众人推,先太子已经离世,陛下因为伤怀不让旁人提起跟先太子有关的任何事,自然没人再拿他当一回事。

    细算下来,整个先太子府里的正经主子就只剩下一个赫连承。

    陛下瞒着所有人去了一趟先太子府,正好看见赫连承站在树下念书。

    小小的人手上握住书卷,认真将每一个字都读清楚。

    一阵风吹过,不少树叶都被吹落,恍惚间陛下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先太子年幼时跟在自己身边的模样。

    虽说随着太子长成帝王年迈,父子之间生出了不少的隔阂,但那毕竟是由陛下亲自抚养长大又立为太子的孩子,感情可见一斑。

    再加上先太子离世已经有几年,父子之间曾经发生过的所有的不愉快都随着死亡被带走。

    陛下看着容貌跟先太子十分相似的赫连承时,脑海中甚至想不到一丝一毫先太子的错处,满脑子里都是父子相处和乐的场景。

    再看赫连承,陛下潸然泪下。

    先太子的独子赫连承被陛下带回皇宫,这个消息瞬间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瞬间引起了一阵骚动。

    据说是陛下思念先太子,来到先太子府上意外发现小皇孙日子过得拮据,身上甚至穿着粗布麻衣,就将他带回了皇宫亲自教养。

    原本已经明朗的局面,随着陛下的这一行为又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谁也猜不透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安王府上的岁岁自然也听见了这个消息,他趴在书桌上面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

    正准备哀嚎,嘴巴才刚张开就看见夫子冷冷的视线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瞬间被吓得又默默憋了回去。

    呜呜,嚎两声都不让嚎的哇!

    在弟弟离开之后,岁岁才意识到有弟弟在的时候多舒坦。

    毕竟夫子就只有一个,不管怎么样,在夫子指点弟弟又或者是检查弟弟功课时他都能偷懒松懈一会儿。

    可现在就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夫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盯着他看,岁岁就连喘气之前都先要犹豫下。

    周夫子最看不惯岁岁这副懒散的模样,干脆就起身站到了他的身后,将他小手攥在掌心里,认真教他

    写字。

    “练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换做是旁人,练了这么长时间后多少会有些长进,可岁岁练了好几个月,一落笔依旧是歪歪扭扭的毛毛虫。

    面对夫子的质问,岁岁本人要比夫子更加疑惑不解。

    伸出手轻轻挠了挠头,小声回答道:

    “窝也不几道哇,窝有好好练习哇。”

    为了避免挨夫子的戒尺,基本上夫子安排的所有功课岁岁都按时完成,绝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周夫子看岁岁满脸迷茫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他什么,就握着岁岁的手教他写了一下午。

    一直等岁岁的笔画看起来有力气,勉强不像之前那样丑的别具一格,这才让他下课。

    回爹爹院子的一路上岁岁都在轻轻甩着自己的右手,刚见到爹爹的面就眼泪汪汪的问道:

    “弟弟,什么时候回来哇啊啊!”

    赫连君泽看岁岁微红的眼睛,还以为他是想赫连承了,用指腹帮他把眼泪给擦干净。

    “最多一月,就能见面了。”

    “呜呜呜呜呜呜。”

    得知要让自己一根人参独自面对两个夫子个把月,岁岁只觉得自己的天都暗了下来。

    赫连君泽看岁岁这么伤心的模样,心中十分疑惑。

    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

    陛下这一病身子就彻底败了下去,本身岁数也摆在了这里,再加上吃多了仙长炼出来的丹药,甚至连床都下不来。

    之前陛下一直寻仙问道,希望能延年益寿,如今却连他自己都明白,他确实要不行了。

    立太子这件事,迫在眉睫。

    昏庸了后半辈子的陛下,临死之前倒是变得理智了些,亲自写下了封先皇太子之子赫连承为皇太孙的圣旨。

    正准备吩咐太监召集大臣们入宫时,突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一阵兵器相接以及侍卫厮杀的声音。

    喧闹声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一身盔甲浑身血腥气的赫连君泽走了进来。

    “父皇,五皇兄蓄意谋反,已经被宫廷侍卫拿下。”

    陛下这时候才想到曾经他很疼的那个孩子,就连毒杀父皇这么大的事情当时都被他压了下去。

    非但不心怀感恩,反倒是趁着他病重意图谋反!

    当即就被气的吐出来了一口血。

    赫连君泽盯着父皇灰败的脸色,从竹倾手上接过一本奏折,跪到下后将奏折高高举到父皇的面前。

    “经儿臣多方查探,当初太子皇兄治水归来遇到的并非山匪,而是刺客!幕后主使是五皇兄,这是当时其中一名刺客的口供,还请父皇定夺。”

    本就被气到头脑发昏的陛下在听见赫连君泽这句话后面如金纸,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门口,断断续续出声道:

    “太……太医。”

    赫连君泽起身,身上穿着的盔甲随着站起来这个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原本一直偷偷摸摸躲在后面的岁岁,这时候跑到了皇爷爷的面前把脑袋伸过去问道:

    “皇耶耶,你嗦什么呀?”

    陛下已经顾不上老五那个不孝子了,满脑子里只剩下不想死这一个念头,又呕出来了一口血,继续说道:

    “太医,宣,太,太医……”

    岁岁一边听一边认真点点头,老皇帝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升腾起了一股希望。

    “皇耶耶嗦,鲨了五皇粟!”

    安静的大殿内,孩童的声音格外清晰。

    血顺着老皇帝的唇角往下滑落,一只手牢牢攥紧了被子,已经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太……”

    “仙……”

    看见皇爷爷开口,岁岁就把脑袋凑过去听,听完了叉着腰用小奶腔脆生生地说道:

    “皇耶耶嗦,凌迟,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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