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江南地区的水榭楼台,只是更加的古朴沧桑,光秃秃的没有几瓣瓦片,是陈列在这个未知博物馆中不起眼的小小铜币。
某个极度不和谐的因素捉住了我乱瞅的眼神,压迫着我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分析,是流淌着的一片雪白,突兀而刺眼,如五彩缤纷的画卷上被忘记了的一部分。
是一个人吧,他身着洁白的长衫,他静静地坐着,独自望向远方,眼中是亘古的岁月。
一种无比熟悉却又极度陌生的矛盾感从心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我恐惧焦虑着,却又急躁的无法停下脚步,彷如前方白衣人就是我满分试卷上还没有拿到手的最后一分。
我跨过了漫漫的花海来到他身前,他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动作的变化,是睡着了?还是逝者已逝?死亡,这个现在凄美的词,让我感到悲伤,如站在一位生平至交好友的葬礼前,只是我的手中没有带着一束菊花,但没关系,这里已然是最适合的陵园。
仔细端详着他,东方人的面孔,清秀的面庞,眼眸中养着一潭幽幽的井水,波澜不惊,神韵居然没有干涸;嘴唇已经没有多少血色,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一枚古朴的发簪盘在头顶;白色的儒衫上绣着精美的纹饰,有竹林,有虫鱼。
“幸好我的至交好友里没有这样的人,不然得让多少姑娘伤心。”我思绪远扬,愕然一笑,笑的着实有些难看了。
他只是静坐着,安安静静,儒雅的气质却难掩溢出的一丝淡淡肃杀,望向远方的目光带着寂落,不知道过去千万年里,独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