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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方踏进秦家的门便见得热闹的大厅,哎呦~那可真是一声更比一声高,硬是将六娘看愣在原地。

    “阿耶,儿知道错了!”秦熙哭的一嗷嗷的,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又是一戒尺落在秦熙的手板子上。

    “张开!”秦仲息看着伸着手却紧紧捏着拳头的秦乐便是一声吼。

    秦乐一抽一抽的摇头:“儿不敢了不敢了,阿耶~儿和阿姐真的知道错了,在也不敢了!”

    “张开!”秦仲息又是一嗓子,秦乐只能乖乖将手摊直了,板子还没落下呢她便是破天荒的大哭,秦仲息愣了愣神重重落下一戒尺。

    他将手中的戒尺交给一旁的魏管家,忍不住的抖指着二人一通训斥“你们两个瞧瞧,瞧瞧别家,哪家兄弟姐妹不是相亲相爱和睦相处的,偏你两个孽障,三天两头又吵又打!”

    “儿们真的不敢了,阿耶,我们一定和睦相处!”秦乐倒是一个服软服的快的,只剩一旁的秦熙心里悻悻不服抽噎着沉默不语。

    秦仲息见秦乐服了挪眼盯上秦熙,秦熙识时务者为俊杰忙点着头:“儿明白了!”

    六娘瞧着十分尴尬一直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直等着秦仲息注意到自己了,她才远在门边福了福身子,上了大厅。

    “儿见过阿耶,娘娘!”六娘向正席上气红了眼死瞪着阿耶的柳氏和冷漠的阿耶请安。

    秦仲息瞟了眼六娘又将目光落在秦熙二人身上,态度十分之平常让人看不出其余表情:“如今何时了?”

    六娘瞧瞧外边的天道:“酉时!”表情显的十分之无辜和不解。

    “你回来也有半年了,秦家的规矩任还不懂吗?”秦仲息小嗔道。

    “啊~儿知错,只是在外照料灾民一刹间忘记了日头,往后不会在犯了!”

    秦仲息对她上下打量一番,见了她鞋头与裙摆的污泥自是不好在说什么嘴讲:“去望望你兄长吧,今日……被这两个孽障打伤了鼻子,你兄长最是疼你了,你做为妹妹自要多关心关心你兄长才好。”

    “是,儿知了!”了罢又是微微一福礼离开了大厅。

    走廊上,六娘只觉得一切是如此可笑:“秦家的规矩?为何只要我规规矩矩?”六娘咬牙轻“呵~”了一声。

    “六娘,同是秦家的女郎怎么秦郎主如此偏心?”阿十轻声轻问。

    六娘深吸一口气没回答只是朝桃李院而赶回去。

    小厨房里六娘正掌刀刮着鱼鳞,阿十则是在灶台一旁掌火,白糖在一边洗着菜。

    阿十看着六娘处理着那么大条鱼瞬间馋嘴了,开口道“六娘~我也想喝鱼汤!”

    六娘抬头看着她一笑:“少不了你的,馋虫!”

    “就是~馋虫!”白糖将盆里的菜抓起放在畚箕里沥了会水抱过去放在一边的案上就坐到了阿十身边的一个矮凳上看火,很快锅里水便开了。

    六娘放下手中的鱼里面将畚箕里难熟的切好的萝卜玉米先下到了锅里去又忙不迭的去洗鱼。

    “六娘在外边经常做饭吗?”白糖疑惑问向阿十。

    “嗯~她会的可多了!”阿十说起她来眼中总带着光,带着丝丝的自豪。

    “嘶~瞧你倒比夸自己还开心!”白糖怼了怼阿十,又是小小声问道:“你就不羡慕,昔日的姐妹变成了主子?”

    阿十眼眸垂下:“羡慕肯定多多少少有点的,只是慢慢的一切都消失了,六娘如今与我又有何两异呢?我虽无父无母但我阿耶阿娘兄长些是爱我的,疼我的,他们是死了贪官的手里,死在了大旱这无情的天灾。可六娘虽还有阿耶还有一个如此富丽堂皇的家”她抬头环看着这干净整洁的厨房摇了摇头:“但是六娘与这家还不如外头来的客。我们打小就认识,她如此优秀,什么都会也不是天生的啊,我也看她一点点学起来的!”阿十说起来傻笑道:“她每次做事的时候都试图将我拉上只是我不争气罢了。有她在身边,我永远是最安心的,我们虽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也非亲非故,但我就是想做一个妹妹一样依赖着她而她也像阿姐一样照顾着我,我们是朋友更是姐妹是彼此间比血亲都亲的亲人。”

    白糖听后眼中泛着泪花,咧嘴一笑:“是我羡慕你们~能有如此的情谊!”

    “我们是一家人!”阿十揽着白糖的肩头笑话:“瞧你,也是不知你何时开始整日悲春伤秋的。”

    “哪有!”二人打闹着。

    六娘剁好了鱼端过来随即揭开锅盖锅里的热气刹那间腾腾而升,汤早沸腾开来,她将鱼直接倒在了锅里才想起“哎呦,我香料忘放了!”她拿来捆扎好的香料踌躇还是扔了下去,盖好锅盖后又是拿过食案上三根玉米连是挤到狭小的灶孔边直哆嗦:“怎么天刚黑就如此泛凉!”

    “六娘挤不下了!”阿十在最里面人都快被挤扁了似的。

    “嘶~那日后你便少吃一碗饭。”六娘佯嗔道,阿十只好瘪着个嘴。

    六娘坐下后画风突变,厨房里最火光明亮处的小小灶孔边硬生生围着一个肉肉嘟嘟,一个消瘦高挑,一个纤细苗条的在团团取暖。

    六娘拿过火钳拨了拨火,将火底掏空将柴火聚拢,夹过手中的玉米浅浅埋在草木灰里烤。

    三人有说有笑的半个时辰过去了,六娘下了一点细盐搅了搅待盐融了一小会后她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点头“还不错!”随后拿过汤盅舀了一盅鱼汤放在食匣里。

    “白糖我们就去看看兄长这锅里的鱼汤能喝完就喝完,哦~给陆护卫送碗过去吧,今日随我们跑来跑去也挺累的!”

    白糖点头将灶里的火拨开,阿十朝白糖招呼了声:“别忘了给我留一碗,我要带肉的!”说完就提上食匣紧随六娘离开了。

    陶然居

    “京城来信,信封上署名是姑姑。”秦煜之坐在书案前已然是无心情在将的画完成。

    一旁的傅嘉钰眼神往右上方游走了一下:“什么事,你由此操心?”

    “不知,没敢看,阿耶也只字未提只是表情凝重!”秦煜之放下笔刚想揉揉鼻子一碰那叫一个痛。

    门口的六娘听后换上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转身进了书房:“兄长!”

    “六娘?”秦煜之意外:“怎么来了,是有事寻我?”

    六娘笑了笑沉了沉身子向二人礼了一礼:“没事,我回来时恰好撞见阿耶在责罚三姐和四姐又听阿耶说你受了伤,所以啊我特地熬了鱼汤来看看你!”说罢她将阿十手上抱的食盒打开将里面的汤盅拿了出来。

    “不曾想六妹妹还会厨艺?”傅嘉钰两只眼布灵布灵的望着六娘。

    六娘尴尬笑了笑:“观里的师姐教授的,表兄也尝尝!”

    “好呀!”傅嘉钰将书案上的书都推开来,六娘舀了一碗给他端了过去:“不料想表兄也在所以只备了一副匙碗,表兄将就将就。”便将一盅的汤端给了秦煜之勺子也给了他。

    傅嘉钰倒也不讲究这些端着碗咕咚一口被烫了一嘴,一旁的阿十瞧了憋着笑。

    六娘坐在傅嘉钰的对面静静的等着二人喝汤:“我听说,接管南方灾情的是当朝的庆王殿下!”

    “嗯,不错!这庆王殿下瞧来是有点本事,悄无声息的就将胡海桐这颗臭瘤给拔了!”秦煜之有分欣赏此人。

    傅嘉钰想了想道:“没有本事,没有手段也不可能立足于皇权之道嘛?听我阿耶说过如今宫中众臣皆以在向陛下催立太子,平王乃是嫡子本就该是太子也不知陛下为何迟迟不册封,众人有眼可见瞧陛下到对庆王有分上心倒有栽培之意。”

    “管他呢,权力之争怎么也论不到我们操心。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平王也好庆王也罢哪管他哪个王,哪个人。贤明之君王乃是可造福百姓,为天下所想,为天下所忧,为民所思之人。”

    “嗯”傅嘉钰应头:“说的对。这天下呀不患无臣,患无君以使之。天下不患无财,患无人以分之。故知时者,可立以为长。无私者,可置以为政。审于时而察于用,而能备官者,可奉以为君也。”

    六娘点头:“兄长些说的有分深奥,六娘听的云里雾里!”她憨憨的挠了挠头。

    “听不懂也没关系,姑娘家能知世道之道便可,政权之事可不是我们能高谈阔论的,今日便就兄妹三人说说罢了。”

    “明日要上山扫墓,今日没能和兄长些一起准备祭品,六娘的过错在此六娘向兄长请个罚!”

    “无妨的不知者不怪,要罚也是罚你二兄长明知故犯!”

    “我明日随大家一起!”傅嘉钰开口。

    六娘诧异:“表兄不上学了?”

    傅嘉钰笑:“妹妹糊涂学院休假要半月后开学,我无事不妨明日和大家一起单单图个人多热闹!”

    “你随意,我阿娘巴不得呢!”秦煜之放下手中的汤匙。

    “说来还有一桩事,我想问问你有何想法!”秦煜之看向傅嘉钰,难掩喜悦。

    “什么事?”傅嘉钰也好奇。

    “你觉得我五妹妹怎么样?”秦煜之瞪大了眼。

    傅嘉钰下意识望向了六娘,六娘也是瞧的认真看来是要吃瓜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傅嘉钰装傻充愣。

    “肥水不流外人田,三娘和四娘早有定亲,现下就五娘和六娘了!”秦煜之是一点没将一边的她当回事儿,他又接道:“六娘婚事且还不急,阿耶现在张罗着五娘的婚事呢,说来你与五娘也算两小无猜……”

    “我……这个,五娘是个好姑娘,只是我现下还想以学业为重且无成家的心思!”傅嘉钰委婉婉拒。

    六娘是吃了一个大瓜难掩嘴角想笑又不能笑的抽搐。

    “咳~兄长,那个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回院了还望二位兄长早些安歇!”

    六娘和阿十恍若脚底抹油一般大步流星就出了书房,走出一段距离后便开始磕瓜了。

    “我瞧着阿姐与表兄倒挺般配的,你说是不是?”六娘怼了怼阿十。

    阿十早就觉得平常的这位傅郎君与五娘子相遇时空气中总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现在想想那是爱情呀,她是兴奋的也怼着六娘:“郎才女貌!郎才女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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