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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商定婚事

    白水伢的葬礼过后,白家庄又拒绝了墨山一行接墨桂珍回墨村的要求,因此这白水海和墨桂珍的婚事就不知不觉地提了上来。

    这天,白水海和白普求来到了庄主白普仁家,白普仁正与那傻呆儿子在院子里说着什么,他见到白水海和白普求来到他们家,就问道:“你们二个来,祠堂里有什么事么?”

    白普求没作声,而白水海却答道:“庄主,墨村人来时,你曾说过,我和桂珍的婚事,你给作主,现在他们也走了好些日子了,该轮到这事了。”

    白普仁瞟了白水海一眼道:“这话我是说过,但鉴于白伢子死后日子不长,不能现在马上就办喜事吧?这……对死者太不敬啊!”

    白痴罗一听喜事,就傻笑着插嘴道:“什么……喜事?我也……要……。”

    “痴儿,别乱说话!”白普仁斥责道。白痴罗听到他爹骂他,就傻笑着止住了嘴。

    “那我的事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办?难道还要等到为白伢子守孝三年后才办?”海子有些激动。

    “你和桂珍的婚事都在祠堂会上已定好了的,如再等,我们怕有些体力活,墨桂珍她们家干不来了,如将这婚事办了,海子就能名正言顺地在她家被干活了。”白普求也帮着说。

    白普仁一听白普求也说这话,就有些嘲讽道:“有不是你去她们家,你急什么?我看不是她们家的体力活干不了,而是你们等来不及了!现在庄里的庄稼都被水冲了,没什么重活可干。如海子不“嫁”过去,她们暂时还有些余粮,生活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傻子白痴罗一听到嫁,说急插嘴道:“我也要……嫁……“嫁”过去!”

    “庄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海子不管怎么样,他跟随我生活了那么都年,我们就像父子一样,如他能与桂珍成了亲,我也算了了桩心事。我们现在提出来,只是关心她们家,如你不不同意马上办,那就算了。”白普求听了庄主这话,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怒意,说罢,就抬起脚向外走。白水海见白普求要走,那白普求他可是为他的事而来,就一把拉住了白普求道:“求叔,庄主可能近来事多,比较心烦才说出这话,你别生气!”

    白普求被白水海的拽住,没走出门去,“唉”的一声,就蹲了下来。

    白普仁没怎么再答理白水海他们二人,只是横着眼对着白痴罗,且对内屋里大声叫道:“他娘,将痴儿带走!我们正在有事。”

    那痴罗娘咕嘟着从内屋出来:“你整天忙这忙那,叫你陪一会痴儿都不行。”她边说边走出来,拉着痴罗的手,想将他拖进内屋。

    “娘,我不走,我要……嫁……“嫁”过去。”痴罗挣脱他娘的手。

    “这孩子,长这么大了,我都拗不过你了。”痴罗娘道。

    “痴儿,还不跟你娘走!”白普仁将眼又是对他一横,痴罗这才乖乖地跟着他娘走了。

    白普仁打发了白痴罗离开后道:“还是白水海说得对,近来庄里的事多,我心里正烦着呢。你们想想,这么多年,墨村和我白家庄还算平静,这次墨村派出墨山三人来我白家庄,他们是怕我们不让墨山他们进庄说事,就借用了给白代步子吊丧的名义来到白家庄。他们来后,说出了他们墨村破圩的原因,说实在的,他们墨村破圩确实是与我们白家庄破圩有关,这一点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但出了这事,我们白家庄也是无能为力,天灾人祸那能避得了呢?早在白水生说那墨村也破圩了,我当时心里就一怔,就怕人家找上门来,现在倒好,墨村确实为这事找上门来了,让我们给他们赔偿,但这是不可能的。这灾荒年,我们自身都不知怎么过,那有什么东西给他们赔偿?当时我代表庄里,说了一些强硬的话,使墨山他们不管是私事和公事都空手而归,一无所得。墨山他们虽现在回墨村了,但我们墨白二村庄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事呢?都很难料。”

    “庄主,这有什么大不了!我们墨白二村庄再打一次战,按照以前的情况,我庄都强于他们墨村,现在虽多年没开战,但我相信我庄也和过去一样强于墨村。”白水海安慰道。

    白普求听后就站了起来,觉得庄主白普仁心烦是有道理的,他这才明白刚才庄主白普仁刚才所说的那些气话,原来他的脑子里仍想着这些,难怪他一提到白水海的事,心里比较烦。

    “这可不一定,这么多年了,我们白家庄从来没练过武,胜负很难说了。最主要的是这战事一开,对那一方都不好,我早就说过,打战是要死人的。”白普仁道,他停顿了一下,道:“我看,这事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

    “庄里的事和我的事并不相冲突,我又不需要轰轰烈烈的办婚礼什么的,只要能光明正大地帮到桂珍她们家就好。”白水海道,“再说,正如庄主刚才说的那样,如我们墨白二村庄交起火来,如我白家庄败了,到那时,墨山提出交人,让桂珍回去,我白家庄也无法不答应,那我们现在所作的一切努力全泡汤了。”

    “你不是说我庄强于他们墨村吗?只要我们接下来好好的筹划,我相信我们庄是不会败于墨村的!”白普仁对白家庄充满信心,不过他听了白水海的这一番话,觉得有些道理,对他们提出马上办的婚事又重新作了一番思考。他想到白水海和白普求他们俩与墨桂珍一家的关系,也不一天二天的了。如今白伢子死了,也可以说已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了,何不早些让他们“圆满”?于是最后同意道:“既是这样,我看这样好了,海子,你可将祠堂里自己的东西直接搬到桂珍家去,反正这事,庄里人都知道。”

    “这事庄里要有人出面的,如就是我一人送海子去肯定合适,万一她们不认这个帐,将我们挡在外面,这将如何是好啊?”老普求听后急道。

    “求叔说得对,我们的婚事,虽不要什么仪式,但庄里总得有个人领着我们去吧。”海子补充道。

    “你们是说,让我领着你们去?”白普仁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对对对,是这个意思。”白水海笑道。

    “那好吧,你们准备一下,我明天一早,就和老求一起送海子去耀宗家。”白普仁答应道。

    “好好好。”海子高兴地道,“那……求叔,我们这就走吧。”

    “好的,我们走。”白普求道,他并向庄主白普仁拜道:“谢谢你,庄主。”

    “没事,刚才我的话带有开玩笑味道,你不要记在心里。”白普仁笑道道。

    “那能呀,这么多年了,你庄主还不知道我老求么?”白普求也笑道。

    “我作为一庄之主,成全你们二家的好事,也是应该的。”白普仁道。

    “谢谢庄主,明天一早,我们就在祠堂里等着你。”海子也谢道,随即就和白普求出了白普仁家的家门。

    白水海和白普求高高兴兴地回到了祠堂里,他们就着手整理白水海所要带去的东西,他们边整理边聊着。

    白普求道:“海子,这一下好了,你终于有个家了。”

    白水海看到白普求有些失落的样子,就道:“求叔,我早就说过,我们俩家并一家,不知有多好,你和水伢娘一对,我和墨桂珍一对,老配老,小配小,可庄主说什么你要看祠堂,真是不知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这一辈子就和祠堂结婚了?”

    白普求笑道:“你就会拿你求叔开玩笑!你现要成家了,这就是成大人了,不能说这些不正经的话,我老了,还说这些干什么?看祠堂就是我的命,我这一辈子,除了想让你养大成人,成个家外,现在什么事也都不想了。”

    白水海知道,白普求自从白耀宗死后,一直以来想着伢子娘,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他嘴里说得这么硬,但他心里却是想的是另一套,于是白水海笑道:“我到墨桂珍家去后,有空闲时,我来问问伢子娘的意思,如她同意,我再跟庄主说说,这祠堂你不看了,你也来墨桂珍家过。”

    白普求道:“别瞎闹,顺其自然最好。多少年来,我和白伢子娘是相好过,但离真真二个人在一起过日子,那还远着呢?我们不像你们年青人。”

    白水海道:“我过去后,墨桂珍家的门永远会对你开着,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不会忘了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白普求道:“我听你说这话,我就是剩下来的晚年再看祠堂也值。你虽长大了后很玩皮,但真真让你离开我,离开这祠堂,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呢。我们虽都在一个庄里,但你一走,这祠堂里就显得空空荡荡的,冷冷清清的了。”

    白水海听到白普求说这话,就不知不觉地热泪盈眶,他轻轻地道了一声:“求叔……”

    白水海在大多数事情上,给外人的看来,有些不怎么懂事。他虽是白家庄英雄的后代,庄主白普仁和一些长老都有心培养他,但在庄里人的眼里,他这个人是个没头脑的人,做事不靠谱,甚至有的人认为他是个烂人,根本靠不住,有奶便是娘就是他的全好的真实写照。

    白普求见白水海动了真情,就抚摸着他的头道:“海子,你去墨桂珍家好好过日子,不要顾及你求叔,只要我还能动,我是不会饿死的。再说,我还有庄里靠着呢。以后只要我有能力,我还会帮助你们家的,这一点,请你放心!”

    白水海道:“这我知道,我还是想能将你接过去,和伢子娘能在一起过,互相有个照应。”

    白普求道:“我老了,那有何必麻烦人家呢?如我真真到了不能动的那一步,我会自愿去世的,不麻烦任何人。”

    白水海道:“不!真真到了那一步,我就去服侍你的!自我爹娘死后,是你一手把我拉成大的。”

    白普求道:“海子,不说这些好吧?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们应该说些高兴的事。”

    白水海道:“好!”

    随后,他们互相聊着以后的美好生活的前景。

    多少年来,白水海曾没想到过的真能与墨桂珍结婚。

    当晚,白水海和白普求俩人夜不能寐,他们想了很多有关他们俩与墨桂珍家的点点滴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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