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海就这样跟着水生来到祠堂。
水海见到庄主、长老和普根都要在,他用眼睛看了看,也没作声。
庄主白普仁见到水海,就开口说道:“海子,你来了,上次我让你求叔带给你的金伤药,你用的怎么样?现在伤口好了么?”
“没好!”水海赌气道,他嘴里是这么说,但他听到说金伤药是庄主给的,不由地一股暖流入到入他的心里。
“海子啊,你不要再气庄里给你行庄规了,丢枪的事,确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如不当众罚你,那我这个做庄主的今后如何服众?希望你能理解。现在我们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盼你能好好把握。”庄主白普仁话重心长地道。
“我知道,你们想利用我们家与孔大有亲戚关系,让我陪根叔去孔镇找孔大,这些水生都跟我说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必多说了,只是将有关事情,向你交待一下。”白普仁说到此,咳了一声,又道:“现在墨白二村庄用枪支开战了,不比以往,那子弹可是不长眼睛。也许你已知道了,我们这次又去那猪洼地,与墨村交了一下火,双方都有死伤。据我了解,他们墨村死了一个,伤了一个,而我白家庄只是生头死了,在这上面我们还占了一点便宜,这主要是因为我们一开始就先利用了好的地形的优势,这才有了这个结果。后来,由于天气的原因,我们墨白二村庄没再交火。倘若再次交火,那就不是现在的结果了。这枪支打战杀伤力太强了,如以后再这样打下去,我们墨白二村庄不都毁么?因此,我们都想,找孔大作为中间人进行调停,将猪洼地里将野藕进行平分,以平息墨白二村庄的冲突。”
白普仁说这话时,没将白水海上祖白来富显灵的事说出,他怕给白水海借此落下什么话柄。
“我知道,有人跟我说了,不是什么天气的原因,而是后来我家祖宗白来富显灵,才吓退了墨村人,而且是他让我们平分猪洼地中野藕的。”海子道。
白普仁和其他长老及普根听后,都很诧异,没想到这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白水海的耳中,并且传得那么准确、详细,他们不由地瞧了瞧水生。
水生见此,很快就意识到他们是在怀疑他,就分辩道:“我可没与海子说这些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