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诨,今日可发火了?连魏东亭都被您罚了?”佟九儿瞧着魏东亭,奇怪康熙怎么有发怒了。
康熙哈哈的笑道:“九儿,魏东亭可是从关外骑马过来的,是为了给曹寅求情呢。”
“主子,您在佟主儿的面前挑拨,您是不是有些过了。”魏东亭跪在地上无奈道,“佟主儿,是曹家被李煦算计了,曹寅这个笨脑子,居然还在给自家媳妇儿求情。”
曹寅低垂着脑袋,曹寅夫人一直拽着李家扒上曹家的船,李煦帮康熙养了瘦马,给蒙古诸部送人。
谁知,瘦马送到康熙面前的消息,同样的消息也会送到李煦的面前。
康熙发现了此事儿,质问李煦是何居心。
曹寅给李煦求情,康熙让曹寅跪在殿内反省,李煦跪在殿外,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曹寅瞧着李煦的样子,想起曹夫人的枕头风,在康熙的面前求情。
“曹寅,你回府反省,再发生此事儿,你这个监管不力的罪名就不会跑了。”康熙冷冷的命令道,“看在嬷嬷的面子上,给你一次机会,从蒙古过来的消息,直接密封送来。”
“嗻!”曹寅以为今日无法全身而退,佟九儿过来后,康熙的脸色都好了。
曹寅离开后,康熙的双眸闪了闪,连魏东亭都发现康熙与曹寅之间的信任出现裂痕。
佟九儿瞧着魏东亭很久:“魏东亭,先起来吧。”
魏东亭看了康熙一眼,后者对他挥挥手。
“东亭,是否要留在京城当差,阿丰阿要进尚书房读书了。”康熙看着魏东亭,“你来当阿丰阿的师傅可好?”
康熙不放心把阿丰阿交给别人来教导,他现在的事儿越发的多了,无暇顾虑阿丰阿的教导问题了。
“万岁爷,奴才一直在关外驻守,贸然回京,是否会有动荡?”魏东亭也想回京了,不过对阿丰阿的聪慧,魏东亭是有所耳闻的。
康熙是偏爱胤禛的,太子的启蒙和教育,太皇太后更为上心,康熙只是没阻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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