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鞋,这会刚巧被流沙给挤过来了吧。
癞子又一想不对劲:这鞋,像是被人穿在脚上,站在这里死死踩住什么东西,推还推不动。不会是那狗日背尸的偷偷从墙上下来了吧?想捉弄老子,他这鞋底下肯定踩着刚才砸我的那宝贝小金块儿,他想占为己有,乘着这四周看不清晰。
脑瓜一通聪明运作,癞子心想,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嘿嘿嘿。
癞子忽然将手就顺着那红色绣花鞋往上摸,心想摸到腿狠狠掐他一把再说。摸着摸着,感觉这手感不对劲,入手好像那种苍老粗糙的老树皮,用指甲在上面划动传来好像刮木头的声音,脚踝处也是很细,一手可以握住,不像是正常人的脚,反倒是像退去皮肉的骨头那般,随之而来的还有丝丝冰凉之感,不像是活人那该有的体温。
癞子心想:好小子,哪摸根死人骨头还是树杈之类的来吓唬我呢,看我不一铁铲子削断你。想着想着,癞子就一手悄悄往腰间插着的刨土铁铲子摸去,抬手就是一个快速横劈,啥都没劈着,扑了个空,倒是手上劲儿没收住,一把拍在边上贼三爷脑壳上。
也是贼三爷机灵,头埋进沙子之前,已经将那竹篓子套在脑壳之上,否则这一下挨着也是不轻。
贼三爷悄悄抬手摸到癞子大腿那,狠狠捏了他一把,示意他别折腾,别着了道,眼前这一切肯定有古怪。
癞子忍住疼没叫喊,正想着要不要起身,忽然觉得脖子后面传来丝丝阴风之感,只是这小风触肌冰凉,像细针一样直刺骨髓,也像冬季掉入深井般那种感觉。
癞子不自觉缩了缩脖子,但后颈部又吹来阵阵阴风,小风吹得他浑身直发凉,实在忍无可忍。癞子心想:这狗日背尸的,一天到晚跟老子作对,这会还学二叔刚才吩咐的禁忌特意骚扰老子,忍不了,我要起来劈了你!
说罢,癞子双手撑地,一个翻身就想坐起来。这不翻身还好,一翻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趴在他正上方的飞天仙女,离他就一尺之距。
飞天仙女明眸皓齿,眉似弯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