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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早晨

    “二郎,我们是先这是要去哪是去曹阳府还是先去阜阳府?”杨内侍盘算着。

    朱贺言捂着耳朵穿梭在过道,他也是不知道杨卯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话。

    他转身瞪了瞪他:“你在叽叽喳喳的,我就找个裁缝将你嘴缝起来,我是躲过了清晨的鸟却逃不过你啊!”,朱贺言无奈,“也是不知道母妃派你跟着我做什么?”

    杨内侍抿紧了嘴,这个问题他回答的上,捂着嘴就解释:“景妃娘娘怕您乱来!”

    “嘶~”朱贺言扬起手转身正准备拍在他多嘴的嘴上,不过这回他到是学聪明了,只见他双手紧紧抱自己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

    朱贺言放下手走了几步转身趁其不备抬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杨内侍疼的捂着屁股嘚儿一下跳了起来。

    “啧~捂什么捂我都没死劲儿呢?”他皱眉,“你~你给我找个时日自各儿回去,要不然到时候我就将你捆成了一坨要人运回去!”

    杨内侍委屈:“不行,娘娘要我看紧你,此次南下赈灾很重要,若是你在跑去了那些什么秦楼楚馆的只怕到时候陛下知道了指不定掀了殿下你的皮子的!”

    “阿耶掀我皮子时我先掀了你的!”朱贺言一阳指弹的杨内侍脑门蒙蒙的。

    朱贺言转身正见前面法堂里规规矩矩打坐的人很是诧异,转身就跑了过去蹑手蹑脚的步入堂上坐在她了一旁空余的蒲团上,六娘察觉身旁动静望了一眼他又将目光投向别处。

    ……

    “二郎!”

    “二郎!”

    “殿下!”

    杨内侍在耳边叫唤着,朱贺言突然惊醒,四下环望空荡荡的法堂懵了:“人呢!”

    “早走了!”杨内侍看向法堂门外示意。

    “走了?”朱贺言说罢要站起来,不料腿脚麻木如石毫无知觉,只能先坐着屈着腿缓解难受。

    “我怎么睡着的?”朱贺言讶异!

    杨内侍回想起偷笑:“这样~”说罢就闭上了眼脑袋一坠一坠的示范着。

    缓缓阳光照入法堂蒲团一旁晃闪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朱贺言向杨内侍招了招手指着那闪光的东西道:“将那捡过来。”

    杨内侍蹙眉顺朱贺言手指方向望去着实有些晃眼,靠近一看竟是一颗红宝石捻起道:“殿下,这小娘子可不简单啊!”

    朱贺言拿过杨内侍手心的宝石,宝石表面打磨光滑,想来是从首饰上不小心掉落了:“这能戴的上此等好货的瞧来家中必定大富大贵啊!”

    朱贺言抬手杨内侍很是惯性的将他扶起,你即刻去寻寻这小娘子看看是否还在寺中。

    须臾朱贺言坐在亭中,手里握着那颗红宝石,直顾着喝着茶。

    远处杨内侍气喘吁吁跑来回禀:“二郎,打听到了,寺里的师傅说走了以有半个多时辰了,瞧来是一下堂便即刻启程了。”

    “只有这些?”朱贺言眉头一皱。

    杨内侍点头又摇头:“寺里的和尚从不可过问和随意探讨施主的身份从来是主持在接待,不过有小僧说此小娘子的祖母还在寺中修行,此位老夫人每年都要入寺清修一月半月每每是浴佛节后离开。”杨公公禀报完见纹丝不动的殿下探道:“可要去拜访,拜访这位老太太?”

    朱贺言摆了摆手:“不必,我等二位男儿贸然拜访不妥且有损人小娘子清誉,启程进阜阳府。”

    马车里阿十看着六娘手上的指环心疼久久:“六娘,你就这么将宝石放那了?”

    六娘将剩下的金戒环摘下递到她跟前:“拿去吧!”

    阿十看着金戒环迟迟不敢上手,六娘笑:“不要啊!”撇了撇嘴,“嗯,不要就算了!”

    阿十手疾眼快迅速拿过:“要要我要,好歹是金子!”

    “那人即使衣色朴素但料子昂贵,虽然模样给人感觉不精,傻憨憨地,但龙行虎步最明显的是左手扳指上的尖勾这说明他经常拉弓练箭,且虎口有茧明显就是常年握带柄之物磨练出来的老茧,譬如剑!”,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内在可以掩饰,表露于皮肤之上的却难以遮盖,习惯更一时难改之。”

    “六娘的意思,这不是普通人!”阿十错愕。

    “我见过他,我说怎么似曾相识,他从前曾来拜访过少黎,当时我正值十五本在后院同宁辞一同练剑,听说有人偷偷拜访,我们出于好奇曾躲于房梁上偷听偷看他们谈话也算见过一面吧!不过他比从前高了许多许多。”六娘感慨物是人非,接道“新帝推翻昏君统治才一年多~国不稳,边疆不定~北方匈奴屡次来犯国土,南方多地洪灾频繁,京城传来消息平王随姚将军出征平息边疆战事而庆王南下阜阳解决洪灾之事。”

    “六娘的意思是说,那人是庆王?”阿十回想起二人不敢置信,六娘点头肯定。

    可阿十怎么也觉得这二人与六娘所说的就是天壤之别,更何况她前两天还嘲笑二郎君来着,老天爷,她既然嘲笑了当朝庆王殿下,这要是说给自己下一代听一定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

    “救命!”

    “救命!”

    忽然林中传来两声声嘶力竭的呼救,声音不近不远叫的凄惨无比,还没听清又即刻消失,

    而这一声声无助的呼救声深深触及了六娘的心窝,她十分难受脑海瞬间回想起儿时那一年的悲惨场景,她连忙叫住车夫:“停车!”

    车夫勒停马车,马车两侧提剑的护卫握紧了腰侧的长剑警惕,车夫不解:“六娘子,荒郊野岭,在此停下十分危险!”

    六娘没理会车夫的劝,人命关天她且能熟视无睹,她带好帏帽将匕首递给阿十小声吩咐:“在车里等我!”

    右边的护卫甲伸手拦住欲要下马车的六娘道:“六娘子不可,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便是!”

    “是啊六娘!”阿十也扯了扯她的衣角十分担心。

    六娘扭头拍了拍阿十不放心的手,撑过护卫的肩膀便毫不犹豫跳下马车微挑帽帘环顾四下:“你们是兄长挑给我的随行护卫今后只听我的,兄长说你们身手好,听令,忠心,今日我要瞧瞧你们是否如兄长所说!”她边说边向那呼救声传来方向而去,那护卫甲乙二人紧跟其后越往深处去二人越是将她护在中间不让她在前。

    六娘瞧他们这慢慢吞吞深怕突然间窜出个什么吞天兽的举动,越过他们焦急小跑了起来:“我自幼混于江湖,年前秋季才回府,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滴滴的小娘子,不用顾及我,抓紧救人!”

    护卫乙听后先前往林中深探不过片刻便见平坦之处赫然停放一辆马车,马车传来女子挣扎无奈的哭泣之声,而马车外守有几名家丁却无动于衷任由马车里的女子遭欺负。

    六娘和护卫甲追上时已见护卫乙与那几名家丁纠缠,六娘忍无可忍朝护卫乙下喝道:“一个不许放过通通拿下!”

    而一旁的护卫甲只是过去稍稍帮帮小忙,他将那那一个两个被打揍趴下的人,毫不留情扯下他们腰间的腰绳就将其捆了起来扔到了一处。

    六娘看着一旁的马车了上去一撩起车帘早已预料瞬间瞪住男子怒喝:“禽兽玩意儿!”

    只见男子慌忙慌张穿戴衣裳而那小姑娘衣衫凌乱缩在角落掩面哭泣,六娘瞧来小姑娘也只不过是个十三,十四的年纪。

    护卫甲瞧到车那的情况走去伸手将六娘扶下正准备上车将车里男子揪出来,谁知车内男子像条泥鳅一样找准时机跳下马车就想跑,不远处的护卫乙拔腿追上就掐着男子的后脖梗将其拽了回来。

    六娘恨了一眼回到车中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在那小姑娘的身上好好安抚好她情绪后才又出来。她看着已经被捆在地上的五人,怒气冲冲的跑向那不要脸的男子狠狠抽了两巴掌骂道:“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被打男子顿时恼羞成怒:“你个臭娘们,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胡家的独子,我祖父是阜阳府的胡刺史!你敢打我?我要我祖父抄了你全家,诛你……”

    六娘还没等他把话说明了了,反手又是一巴掌:“别开口闭口你祖父还是你阿耶是谁,天皇老子来了我照样抽你!”

    不会儿阿十迟迟没见六娘回来,跳下了车就从三人消失的方向寻了过去。

    她急急忙忙的在林中摸索着也不敢喊出声生怕万一打草惊蛇了,她左右寻着正想反回去时就听见了男子的吼声,原地蹦了蹦终于是看见了大高个的护卫甲连忙跑了过去。

    扒开草丛看着那情况她也猜料了个大概,疾步跑到六娘身边恶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将她心念的六娘又拉退了几步:“六娘~别靠那么近,万一这禽兽跳起来将你咬了怎么办?”

    那男子听见又是一声怒喝:“骂谁禽兽呢?”

    “骂你,骂你,骂你!”阿十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女子就活该被这些臭男人欺负,她是气的急跳脚和那男子吵的喋喋不休就争个谁的声音大。

    “你个小丫头片子,老子削了你!”说着说着那男子就站了起来想向二人撞去,六娘也是猝不及防抬腿就将他踹倒在了地上。

    六娘死死拉住阿十让她克制一下自己的怒火,又看了看身后的马车示意着,阿十不甘心的道:“若非我是女子,我……一定跺了他喂猪!”

    六娘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将那小姑娘带回自家马车上拿件好的衣裳给她换上,好好陪着瞧是吓的不轻,这有我在!”

    阿十又是瞪了一眼那男子恨不得在上去踹上两脚,她将手中的匕首还给了六娘后就将那车上的姑娘叫了出来接走了。

    此时一旁瞧着的护卫甲走来嘀咕:“六娘子,是放了还是……”他提手抹了抹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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