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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五郎——妾~真,真,真的好冤,夫人要粮食大可好声同妾说,这救济人命的事妾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夫人这大肆明抢是做何故,倒显得妾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冯氏依偎在秦仲息怀中哭的娇弱委屈又可怜。

    “好了,好了,我回头好好说说她,不气了,”秦仲息安抚着。

    天晓院

    柳氏倒不慌张也不着急更不怕,该换漂亮衣衫换漂亮衣衫,该怎么梳好看的发髻怎么梳,好生休闲安逸。

    “何嬷嬷,六娘那发鬟梳的好看,谁给梳的,过两天讨过来好好教教这院里的!”柳氏拿着金钗在头上左右比量着放哪边好看。

    “是~,明日就去请来!”何嬷嬷眼神飘忽不知当讲不当讲,支支吾吾的“夫夫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那冯氏的铺子占用了,郎主……”

    柳氏不以为意:“她冯氏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拿秦仲息威胁我?”

    “可是——”何嬷嬷心里莫名的发慌,总有不详的预感。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的婢子看着脸色凝重的郎主,小心翼翼喊了声“郎主!”借机向屋内的夫人通风报信。

    秦仲息铁板着个黑脸倒是像谁欠了他黄金万两似的,看见在屋还有心思梳妆打扮好不舒服的柳氏怒火中烧,瞄了眼她身旁的何嬷嬷吼道:“滚出去!”

    何嬷嬷见这局势不对,瞧了眼夫人麻溜的跑了,但愿夫人战斗力亦如当年不减。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仲息震怒。

    “噢~,瞧你的意思,我的错了?”柳氏叉腰一脸的愠色。

    秦仲息咬牙,哑口无言:“没说你错,你开仓济民没错,可是家里那么多粮铺,你~你干嘛非去抢人家手里的铺子?”

    “她手里的就不是家里的?怎么——这个时候她就不是秦家的人了?我怎么抢她的铺子了,她说我抢的就是我抢的?秦仲息到底谁是你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说什么你就信,她哭了就是我这个做正室的苛待,我~欺负她。你个没良心的我为这个家操劳给你家做牛做马的,我居然还骂不得一个妾室了,一个做正室的还得把一堆做小的捧在手心,你也不怕传出去笑掉人家的大牙?”柳氏指着秦仲息的鼻子怒斥心酸。

    “人人唤她一声二夫人,便真当自己掌了家了,你心疼她?秦仲息~我十六岁就嫁给你了,十几年里,你说纳妾就纳妾,你连带个女人回来都不同我这个做妻子的吱一声,我说什么了没,怎么不见你多疼疼我?我堂堂太师嫡次女,我~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阜阳府的笑柄了,你还想要我如何?”柳氏气的手舞足蹈见了一旁的花瓶太贵,拔下头上金钗就朝秦仲息扔了过去。

    得亏他躲的及时:“你——是要谋杀亲夫!”

    “我谋杀亲夫,我早就想将你杀之而后快了!”柳氏头脑一热随便抄起一旁的东西就朝他扔去,吓的秦仲息是连连后退,直到退出了屋。

    “疯了,疯了,疯子!”秦仲息冲着屋内大吼。

    “我早就疯了,早就被你逼疯了!”柳氏披头散发的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秦仲息一甩袖怒气冲冲的出了天晓院,他吵不赢还躲不起了?

    门口的何嬷嬷忙不迭的进屋,“夫人——”何嬷嬷进来看着趴在瑶台前哭的伤心的夫人伤心。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了他这张脸却没看清他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柳氏哽咽。

    城门外

    六娘和秦熙正在施粥,谁知阿十在耳畔说了句:“庆王殿下身边的杨内侍官要我告诉六娘,待会连春楼见!”

    听后六娘抬头望了眼城门之上的周庆生全然没当回事。

    半个时辰过去秦熙动了动身:“六娘天色不早了,明日在来吧!”说罢向六娘招手叫唤着。

    六娘看着帐篷里坐的人又看向秦熙回应道:“好,阿姐先在车里等等我,我随后就到!”

    秦熙也没多在意挽着蓝夫人就先走了。

    六娘看着那人朝帐篷那走了过去,周庆生很是随和的坐在帐篷边上一群孩子围着他,他形象生动的给那些孩子讲着故事。

    见了进来的人周庆生打了个招呼:“六娘!”

    “娘子!”那群小孩起身就向六娘涌了过去。

    “你们乖,明日阿姐给你们带糖,去旁边玩吧!”六娘将孩子些支开来。

    周庆生也起了身捋了捋衣袍作揖:“久违!

    六娘微微沉了沉身子:“不久违!”

    周庆生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会去所以只好在这等你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你那件案子过去久远若想重新翻案这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任何消息的!”

    六娘面无表情“嗯”了一声,随即又道“周郎君我的镯子呢?”

    周庆生扣着手有些愧疚:“周某对不住你,镯子让人买走了,不过我特地买了只白玉翡翠!”说罢从胸口将那只温润细腻的玉镯递了过去:“周某知道这镯子不及你的琉璃镯,来日回京城后周某一定挑上最好的琉璃镯奉上。”

    六娘看着那只镯子推了回去:“不必了,用这只镯子好生安顿这些孩子吧,这会是这只镯子最大的价值。”

    周庆生扯过六娘的手直接套了上去,六娘一愣忙不迭抽回手,镯子已经戴在了手上。

    “你就好生带着吧,毕竟是我把你那只镯子卖了,这是还你的,我不是一个爱欠人情的人。”周庆生看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笑道:“孩子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如若珍宝,我自会好生安顿。”

    六娘瞅着淡淡一笑说:“希望你所言非虚”

    见她转身出了帐篷,周庆生连忙上前一步讲:“明日,明日未正连春楼十四号雅间,周某有事与娘子商议,望娘子一定要赴约。”

    六娘听见了却没给出回应直直走了。

    秦家马车里秦熙累的揉腰捶背,看着上来的六娘叫苦连天:“六娘,阿姐好累,好累!”

    六娘笑话:“玩的时候不见阿姐累,小心我向夫人打小报告!”

    “好你,我还当你是好妹妹呢。”秦熙锤着手臂。

    今日确实累了些,她一个身娇肉贵的富家女子自小被人伺候长大,今日也确实干了不少重活,六娘坐到秦熙身边,拉过她的胳膊不重不轻的捏着:“那六娘给阿姐捏捏手!”

    “哎呦,我的好妹妹,阿姐最喜欢你了!”秦熙抱过六娘撒娇。

    到家时整个家气氛都不对了,俨然和出门前是两种风格。六娘随即拉住了一旁的婢子问道:“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婢子给二人请了礼支支吾吾到也把重点说了出来:“郎主和夫人又吵架了。”

    “阿娘!”秦熙拔腿就往天晓院跑去。

    天汉阁

    “阿耶在气什么?”秦煜之于秦仲息对弈。

    毫了大半天他到还以为这儿子是真体贴才来与自己下棋解闷,“哼~”一声,秦仲息将手中的棋子丢到了棋奁中。

    “你要是因为你阿娘的事来质问你父亲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好说的!”秦仲息拍了拍手起身。

    秦煜之看着阿耶的背影缓缓道:“儿子没有要质问阿耶的意思!”

    秦仲息愣回头看了眼他又坐下,扣了扣手:“这件事本质不坏,可是这,这家里那么多间粮铺,你阿娘到好,非要去抢人家手里的!”

    “这件事是阿娘做的不对,错了就是错了,儿子寻时间好好与阿娘说道说道,不过阿耶也有过错,不是吗?”秦煜之琢磨着这局残败之局。

    秦仲息吃惊:“我的过错,我何错之有?”

    “阿耶确实不该不与娘商议就将石岩街的五间铺子给了二夫人,这家里毕竟还是阿娘在管家,阿耶与阿娘就应该有商有量!”

    “有商有量,你阿娘又何时愿与我有商有量啊?”

    “阿耶和阿娘的关系又是如何走到这地步的呢?阿耶可曾认真的,冷静的想过,琢磨过?阿耶你就当儿子今日不孝,我想说,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今日儿子建议阿耶正其不正以归于正也。”

    “先正其身,在立其志,坦坦荡荡做人,干干净净行事;在世要通透则行事要果敢;遇事而不惧,琢其疑,思其意,问其所谓。这是阿耶教导过儿子的。”秦煜之语气缓和,但不妨碍一字一句是纷纷往他老子肺管子上戳。

    “滚!”秦仲息干干脆脆一声。

    秦煜之早预料到长舒一气,起身捋平了袍摆干净利索的退了出去。

    桃李院

    白糖为六娘沏茶,说到今日府上的事:“我也是听天晓院的婢子说的,好像是夫人是抢了二夫人的铺子,也就是说啊~六娘和三娘你们手中的粮食是二夫人铺子里的。因为这事二夫人哭闹的厉害,屋里该砸都砸了,郎主从商行一回来听说了这事就找夫人了去,结果就意料之中的大吵了一架呀!”

    六娘放下茶盏,他们夫妻那些琐事可谓一点价值也没有:“对了,二兄长那……”

    白糖笑:“我要人偷偷跟了过去,二郎君为清风花月楼的花魁孙大娘赎了身,还在季月街买了一处小院子。”白糖说的极其隐晦了。

    六娘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过去:“你是说二兄长在外面养了外室?”

    白糖憋笑点头:“那孙大娘的肚子都大了!”

    这会儿六娘笑不出了,眉头直皱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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